南北分而治之后,明面上不允许通商,但这却难不倒想要一夜暴富的生意人。
如此令策除了让南北各自的特色商品卖的更贵之外,照旧互通有无。
久而久之,却是养肥了河面上的水费。
那龙帆会之所以能做大到如此地步,南地和北境的商会功不可没。
凡是喂饱了他们的,一律风平浪静,否则就会是人死船翻的下场。日复一日,自是积累下了不可估量的财富。
虽说密旨不容拒绝,但赵让也没有立即答应。
他想提一个要求。
正在考虑这个要求是不是太过于出格。
如果太出格,说出来就会被拒绝,那就没有开口的必要。
舒姨在小几对面坐下,没有打扰赵让。
她清楚这件事不容易。
这个不容易不仅指密旨贴牌上说的事情,还指赵让下定决心答应下来也是不容易。
本事江湖一缕风,却被家国束其中。
这种难以抉择的情绪,恐怕只有正在考量的赵让才能体会。
“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说。”
舒姨说着,又拿出一块密旨铁牌,放在桌上。
赵让立马闭上了眼睛,还极为夸张地用双手把眼睛使劲捂住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赵让说道:
“想活命的意思。”
“我还没有喝过西域春,我还没有喜欢姑娘。我甚至还没有结婚!你为啥要这么害我?!”
赵让虽然闭上了眼睛,但没有闭上嘴巴。
他激烈的质问着舒姨,让舒姨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