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……就像一条毒蛇。”沈清环冷冷看着昔日的好友,疏离失望,她站起身,往内寝走去,景澜庭没有跟上,只是看着她的背影。
沈清环走出来时手中拿了一个小巧的青玉瓷瓶。
“接着。”沈清环往景澜庭那边扔,景澜庭接住打开瓷瓶,里面只放了一颗小小的草味药丸,他听沈清环说:“这是解药,你的绾绾依旧会明媚夺目做那最美的花,你且好好护着她,别问是什么毒,问了我也不会告晓你。”
景澜庭泯然,眼前人是他陌生,不知从何时起他们就不是同路人了。
“过往种种……清环,抱歉。”景澜庭说。
沈清环的手指本抚弄眉头,听此言放了下来,巧然一笑,转身背对景澜庭:“陛下今日后还是叫臣妾玉妃好,方不失身份。”
绯烟宫帝妃二人自是不欢而散,沈清环靠在窗棂边哭了一夜,看着月升又落,想了好多好多。
譬如那些执着的前尘往事,譬如以后在宫中如何走。
景澜庭走之前说:“水中月朕会遣宫人与你送来。”
沈清环未回话。
绾绾醒过来时眼前朦胧是紫箬的床幔,悠悠的涩香她蹙起了眉。
“嗯……”低哼撑床榻坐起,身子有些冷,紧紧裹住了被子,江绾有种恍若隔世之感。
“娘娘终于醒了……呜呜……可吓死奴婢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