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其实,这一切都和他无关的。
“泽清,不麻烦的话,就让她跟着你去法国好了,叔叔回国以后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。你不用时时带着她,我记得法国到处都是博物馆,你可以找个导游带她多去看看画展,也让她增长一点见识,不至于肚里空空,免得到时候一对上/你和舒语这样的,就又露馅了,哈哈是不是?”易竞说到最后,甚至玩笑式地笑了笑。
柏泽清在电话这端冷着脸,不明白易竞是怎么做到可以这么堂而皇之地和他说这些话。
许久,柏泽清得到了答案。
因为他们都是男人,即使差着辈分,易竞也认为男人帮男人保守这样的秘密也是秘而不宣的事。
柏泽清沉默许久,最后也只答了一个字。
“好。”
挂掉电话后,柏泽清冷眼望着已经黑屏的手机,扯了扯嘴角。
看来他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漠然。
就像是他少年时期曾无心地喂养过街边一只流浪的小猫,等到后来,柏泽清再次偶然地经过那条街,心底也会产生一丝淡淡的牵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