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庭教师，谁的家庭教师？”肖子航问。
吴维平说：“宋万成……宋总有个宝贝女儿是苏眠的歌迷，一个月前她对她爸爸提出一个要求，希望苏眠能给她当老师，教她唱歌。”
肖子航明白了，但他不知道这件事情和自己是不是有关系，他等着吴维平接着往下说。
吴维平说：“你听明白了吗？”说完就紧紧盯着肖子航的眼睛。
“如果那个宋总和苏眠是朋友，教她唱就是了。”肖子航说。
“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这个老总希望每周教他的孩子一次，你想，一个歌星能给人家当这样的家庭教师吗？苏眠大发脾气说，把他当什么了！他唱一支歌就是十几万！给一个女孩当家教！……即便是苏眠同意，他那种病态，那个脾气，他能教人家吗？”
“不是要让我教那个女孩唱歌吧？”肖子航问。他在想象那个女孩的家是何等的富有，居然给爸爸提出这样的要求！那个女孩又是何等的任性，想出其他歌迷不可能想象的主意。
“他既然不同意，推掉不就成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