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9年参加了第一届全国文代会,同年任东北鲁艺学院院长。
1950年,任鲁艺院长同时,被任命为东北人民政府文教委员会委员。
1951年任东北人民艺术剧院院长。
1953年调北京任中央实验歌剧院艺术顾问至今。
我的家庭经济情况是没有田地、房屋、牲畜,没有雇工、作坊、商店,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年代是供给制。新中国成立后薪金制,没有别的生活来源。
家庭成员:除我和爱人外,有六个孩子,四个孩子上学,两个还小。一共是八口人。
一生中没有参加过什么党派、会道门,我参加的都是艺术团体。
被捕过两次,一次是1926年在哈尔滨,一次是1934年在上海。坐过三次监狱,哈尔滨一次,苏联一次,在苏联这次坐监狱,是我自己找到苏联边防军的机关,因无护照入境给扣押的。第三次是上海。
在这三次监狱生活中,没自首过,没变节过,没叛变过。
全部历史在延安党校整风时对党做过交代,经过审查,结论无政治问题,是一部进步的历史。
现在回头看我一生的经历,从1923年离家走入社会独立生活到今天,已有四十二个年头。我接受党的影响,可说是最早的,在进延安以前,绝大部分年月是生活在白区,不论在南方还是北方,总有党员跟我在一起,而自己对党对革命又不是没有认识没有要求,或是态度不坚定,都不是的,要是没有一定认识的话,完全可能早就和别的党派混到一起去了。而我又不是像一般人那样当白色恐怖严重,革命处于艰难的时期就怕革命,我不是那样的人,我是什么风险都不怕的,不论什么样的日子,什么样的艰难困苦,我都能过,都能忍受,而且越是困难越乐观,越处之泰然,这完全是在旧社会长期受生活折磨,与到处受摧残,形成这样一种傲视一切的特殊性格。我这个人,一般说来是很难挫伤我的,唯去苏联那件事,给我的伤害很大,可以说这次的伤害影响到我这个人的一生,只要仔细研究过我这个人的特点和我的历史,这一点是不难明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