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茯苓脱口而出: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“什么不一定?”
“噢,没什么。娘,您切黄瓜丝干嘛?我爹快吃完了,现拌凉菜来不及吧。”
钱佩英从厨房探出头道:“不是给今天的,明儿想给你爹做韩国拌饭,咱俩明儿上午出府一趟,去那菜市偷摸买点儿菜。”
“我不想吃拌饭,我想吃冷面。”
宋福生咽下最后一口饭:“咱家正好有,佩英你给孩子做冷面,切点牛肉片,放点儿碎冰,明儿晌午我也吃。”
“你别吃拉肚喽。”
“不能,我走了。免得外面的衙役以为我有毛病呢,别人都在做饭,就我在睡觉,我还得出去垫几块糕点装装样子。”
宋茯苓急忙问:“爹,那你今儿考的怎么样。”
“都答上了。就是和上一场考举人不太一样,今儿一道大题也没有,全是四书五经基础题,这里还一天一发卷。我怀疑,不会从明天开始一直到最后,全是策论吧?”
真照宋福生的猜测来了。
基础这一场考完。
考棚里的考生们,收到第二场的卷面时都是一愣。
题出的太犀利了,全是务实题。
从具体个案分析,以史为鉴,要洋洋洒洒写出自己的观点,要求字数要写满三篇纸以上。
再到策论大题:水患治理。
如若答题者是地方官员会如何去做,如何提高地方财政,充盈国库,还有难民的处置问题,甚至连对军队治理的政见策论题都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