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认为皇帝德不配位,无法担当大任消除瘟疫!”张雪湖美眸轻动,“所以父亲想在仪式上做手脚?可据女儿所知,此事皇上已下令寿光侯一手操办,只怕我们不大好安插人手。”
“寿光侯——”张程霖冷哼一声,“确实是把难啃的老骨头。可别忘了,千里之堤尚且溃于蚁穴,为父若放出去一万只蚂蚁去咬,还怕他区区一个寿光侯么?”言下之意,寿光侯再强也只是单枪匹马,怎堪与张氏几乎占据大个半朝堂的势力相提并论?
傍晚,平城杜康楼。
两壶冰镇葡萄酒,还有一桌青素红香的素食佳肴。
“都是我最喜欢吃的……”萧晗面露异色,望着杯中斟满的葡萄酒却没有喝下去。
因为瘟疫影响,全城禁吃肉食,皇宫也不例外,只是这样一来,大多数人的口味都会变得异常刁钻,萧晗更是比皇帝还难伺候,能安排一桌合她口味的素菜谈何容易,可这些难不住在她手下讨生活的莺莺燕燕。
拓跋嗣好笑地道:“有人巴巴跑过来告诉我这些,可不是我打听的,她还说让我在你面前多多美言几句,求你快快休了她,她好做太医令的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