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没说完,赵明煦便淡淡开口:“你是说,王妃善妒?”
淑慎一瞬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,再顾不得其他,趴在地上便咣咣磕头,嘴上不住道:“奴婢不敢,奴婢不敢,求王爷恕罪,求王爷恕罪。”
赵明煦直到地上跪着的女子将头都磕破了,才终于大发慈悲的开口:“你起来吧。”
淑慎甚至都没反应过来,因为惯性又磕了好几下,才堪堪止住,却也不敢起身,只仍旧跪着。
赵明煦又是凉凉开口:“你既想在这府中平安度日,便要知道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。”
“是,奴婢知错。”淑慎说着又要磕头,但赵明煦已然起身,最后留下一句:“身子不好,便不要出门了。”就离开了。
留下淑慎,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。
自这日之后,淑慎便对外报称生病,闭门不出。
返回兴坪的车架没有了若雪的拖累,行程很快,终于在正月底下回到了赵宅。
赵明煦的车是傍晚时候到的家,彼时琉璃正在镇上的宅子里,因十六那日送珍珠回来,便留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