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瑶放下笔,面色腆然:“伯伯过奖了。”
李国荇却是话锋一转:“月瑶,你还隐了伯伯多少的事?”
月瑶心口一紧,不过转而笑道:“伯伯是指我隐瞒自己是山野居士的事吗?伯伯,我不是故意隐瞒,只是因为我的身份,一旦站出来定然是备受争议。我怕到时候被人从高处推下来,摔得头破血流,而我可能为此永远爬不起来。”不管李国荇是不是问这件事,反正她已经打算今天说出来,就算猜测了也没关系。
李国荇苦笑道:“你这个丫头,这么大的事竟然都瞒着我。你也太妄自菲薄了,你的画作我都看过,非常好。若不是你说,根本没法相信是你画的。”那笔法老练,功底深厚,所有人都认为是隐居的哪个大画师画的。
月瑶脸有些小红:“伯伯过奖了。老师说我还有许多东西需要学,现在才刚刚起步,所以一定要低调。”
在作画方面,玉山先生是行家,李国荇也不多说什么:“什么时候,你也送伯伯一幅画,也不需要特别的,只要你觉得好的就成。”到时候那画,他就挂在书房,让来的人看看。
月瑶看了一下书房的布置,十来年如一日的布置。月瑶心中大致知道要送李国荇什么风格的画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