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知许兴致不高,但萧允礼的话,因为身份的悬殊,他一贯当做命令来执行,所以点了点头。
“好。”
……
马车停在了一处比较平坦的树林,萧允礼先下了马车,让守卫在一旁的暗卫与马夫离开,才对楚知许伸出了手:“虽然此时无月,但听言在此,让我感觉,整个世界都近在眼前。”
楚知许抿了抿唇,自己从另一侧下来了。
他从桌案上抱下来的玉杯递了一个给萧允礼,却在萧允礼接过之前,先行松了手。
雕刻着精致花纹的玉杯落在泥土里,虽然未曾破损,但楚知许想要表达的已在其中。
萧允礼错愕的望向楚知许,却只见一身白衣的他绝色清冷,看他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决绝:“殿下,我想我早已明确的说过,我权当您是知己,并无其他情愫,若您一再纠缠,那这萧国丞相,还是另请高明吧。”
楚知许说的冰凉,萧允礼宽袍大袖下的双拳,缓慢的紧握了起来。
他从未想过楚知许竟然会这样给他说话。
萧允礼的视线落到楚知许身后的马车,回来的时候,眼里莫名又有了温度:“听言是在说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