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兆府的公堂上,何煜文见着自家和山贼往来的书信证据,气势已经弱了五成。
之前他察觉到金吾卫调查何家和山贼联系的事情,已经藏好马脚了,可他还是低估了金吾卫的能力。
“世子未免也管得太宽了,就算要问责,我好歹是有侯爵在身的人,也该拿到皇上的旨意,由大理寺审讯!而且……而且这根本算不了什么大案,那伙山贼,进门都用软筋散,从来没有伤及人命!”
祁渊冷道:“没有伤及人命?你勾结山贼,残害蔡府两条人命,我在京兆府就可以审你!”
何煜文心中一跳,背后的冷汗一阵阵往外冒。
“呵,残害人命?你有什么证据?”
尚如斯立刻走到何煜文面前,手上拿着一把匕首。
“小侯爷请看,这是凶器,案发现场一共有两把,插在尸体身上,这是其中一把。”
何煜文道:“这就是一把普通的匕首,随处可见,拿来指证我,未免可笑。”
尚如斯脑子里回想起宋南枝气定神闲的语气,对着何煜文道:“你们何家被偷过一次,虽然之后和山贼达成了协议,可后来也怕被偷了吧?毕竟家底已经很薄了,所以在很多地方都用上了你们庆安侯府的标记。”
何煜文一张脸涨得通红,梗着脖子道:“你们审问不出来,就开始奚落挖苦我了吗?我何家虽然财力不厚,气节还在,绝不能任你羞辱!”何煜文趁着这个机会,挣扎着就要往外走:“我要去告御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