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富贵也从柜台下的匣子里拿出了张写满字的纸,赫然就是两家人的签好字的租契:“你们看!这白纸黑的写着呢,我一次性租了十年,这才刚过了几个月,你们鲁家就想翻脸毁约不成!”
褚义听着鲁阿伯的叙述,不免有些不解,直接打断问道:“既然那租契不是你签的,为何不报官?”
鲁阿伯叹了口气:“报了,当场我就报官了,可衙门对比了之后,说那手印和字迹就是我的,可我明明没有签过,家里也没收到过银钱!自那之后,那于家就再也没交过租金,就这么一直霸占着我家的铺子。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,最近才想着要不就直接把这两处宅院卖了算了,才去找了侄子的朋友。”
伢行老板,也就是鲁阿伯侄子的朋友连忙解释道:“褚老板,我绝对没有要坑你的意思,只是你提的要求和鲁家这宅院正好匹配,价钱又是真的便宜,我就想着你和丁捕头是朋友,咱们只要把丁捕头请过来,解决这事情还不是小事一桩?
那于家人在丁捕头面前那还敢耍什么心眼,到时候你得了又便宜又满意的铺面,鲁家也算是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,一箭双雕的好事儿,咱们何乐而不为呢,是不是?”
褚义冷眼看了那伢行老板一眼,提步就往外走去:“这铺子你们还是找别人吧。”
伢行老板见状忙和鲁阿伯追了上去:“褚老板,褚老板你听我说,三百两在县城这处地段上,这铺子真的已经是最便宜的了,再说帮了鲁家咱们这不也是做好事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