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妤的视线停留在上面一瞬,又克制地很快移开。
其实现在他身体里面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褪去,依旧还躁动非常,但是他的脑子已经差不多清醒了。
他闯祸了。
时妤很清楚地知道。
姜落是他的师父,她把他从小山村里捡回来,细心地教他修炼,就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长辈。
他却强迫她做了这种事。
时妤身体的餍足还没有完全过去,但他的心已经冷下来。
就算是师父再纵容他,他也完全无法原谅自己。
做出这种事,真是畜生都不如。
其实时妤药效发作的时候的记忆已经十分模糊,但是他还清楚地记得,师父坐在岸边照顾他,是他伸手把师父拉下来。
后面就是一阵荒唐。
那些种种暧昧的场景,只要稍微一想,他身体里的药效就仿佛重新被唤起。
但是时妤已经完全起不了那种心思了。
他对不起姜落。
他对不起他的师父。
他甚至没有办法稍微想一想,等着师父醒了之后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。
……把他逐出师门吧,可能。
可能还会十分后悔,为什么放着修身界那么多天赋较好的弟子不管,非要选择他。
师父……
时妤露出了一个好像在笑,但眼泪却跟着流下来的表情。
他以为有师父在,他就有亲人了,没想到……
怎么会这样呢。
怎么就不能再克制一下呢。
时妤。
你怎么,怎么对得起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