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这位火枪手带着他惯常的冷静,又坐到剩余的早餐前。
“要听我的主意?”达达尼昂问。
“是呀,你曾说你有个主意,”阿托斯反问道。
“啊!我这就讲,”达达尼昂说,“我再到英国去一趟找白金汉先生,把策划杀他的阴谋通知他。”
“你是做不到的,达达尼昂,”阿托斯冷冷地说。
“为什么?我不是已经做过一次了吗?”
“不错,但那时候,我们不是在打仗;那时候,白金汉先生是盟友而不是敌人,你现在想做的事会被指控为叛国罪。”
达达尼昂明白这个道理的份量,他没有再说话。
“唉,”波托斯说,“我觉得我倒有个好主意。”
“请洗耳恭听波托斯先生的好主意!”阿拉米斯说。
“你们找个什么藉口,我向特雷维尔先生请个假,我这个人找藉口没能耐。米拉迪不认识我,我接近她,她是不会害怕的,而一旦我找到那个女人,我就掐死她。”
“好,”阿托斯,“我很倾向采纳波托斯的这个主意。”
“呸!”阿拉米斯鄙视地说,“去杀死一个女人!不能这样!
嗨,听我的,我真有个好主意。”
“就看看你的主意吧,阿拉米斯!”阿托斯对这位年轻的火枪手深怀敬重地说。
“应该先通知王后。”
“啊!说真话这个主意不错,”波托斯和达达尼昂齐声叫道,“我相信这下说到点子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