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就算不查清楚,我也想知道水患到底是怎么发生的,坝下的水库深不见底,水怎么会漫上来的,你虽然一直在修补堤坝,可也只是在堤坝上做文章,其他也许会有疏漏也未可知。”
“你别说了,快回去吧昂,那些百姓骂骂我,我不理他们,久了,他们也没事了。”华慈当她是开玩笑,并未往心里去。
“贪官,还敢来坝上,死了多少人都是因为你,你怎么不去死!”
辱骂声并未断绝,华世宜仿佛在强行忍耐,因为她知道,这时候逞口舌之能,只会给自己的爹带来无穷后患,这些都是良家百姓,打死人的事情是干不出的。
骂了一会,父女俩都跟缩头乌龟似得,人也就散开了,华世宜盯了一会水坝,默默回家去了。
如此又过了几日,百姓们的辱骂渐少,华慈身上的伤也有所好转,华清如算打起了精神,去给华慈送饭,甘云梦病痛反复发作,师鸿熙忙着科考,听说城郊有个新来的大夫不错,华世宜便跟求药方打算回来试试,一来二去到了傍晚才回,却发现家里的气氛很不对劲。
师鸿熙不在家,自己的爹好像又被人打了,姐姐哭哭啼啼正在上药,杨嬷嬷正在给甘云梦拍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