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真的不知道,按照道理,是不会有问题的,可是我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错?”华慈一问三不知,华世宜竟然有种只能听天由命的感觉。
“家里怎么样了?清如呢?你一个人深夜前来,他们可知道?”华慈拉着华世宜的手,双目浑浊,看起来落魄又可怜。
华世宜看着他,几乎已经想象不到爹爹年轻时候的样子了。
她哽咽道:“家中有舅母坐镇,一切安好,爹爹不要操心。”
“我如何不操心,你舅母身子骨不好,是我没用,一直以来当官都当不好,让你跟你姐姐吃苦,若你阿翁还在,一定后悔把你娘嫁给我,让她含冤而死。”华慈一说到这,泪已流满面。
华世宜咬唇,“爹,娘走了很久了,阿翁不怪你,娘也不怪你的,世宜长大了,可以照顾姐姐,可以照顾家里人,还有鸿熙呢,我们师家还有男丁啊,你不要担心那么多,只要您没做的事情,一定会有人查清楚的。”
华慈摇头,“听天由命,世宜,此事你爹爹没有把握能出去。”
“不会的,爹,阿翁说过,天理正道,咱们没做过的事情,就算死,也是堂堂正正,挺直了脊背,宁折不弯,断然没有含冤不伸的道理。”华世宜的手从木栏杆的缝隙中伸进去,小心的擦去华慈脸上的泪光,小时候,爹爹就是这么替她擦眼泪的,告诉她不哭,现在的爹爹老了,该是她保护爹爹的时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