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稳盘,陆曜投进去不少资金。
总而言之,这个男人过去的三个月里经历了太多。
温言不想深入关注这些事,气喘吁吁地走过去,指纹解锁打开了门,没再理身后的男人,走进去后就要将门关上。
门快关上时,一条长腿伸进来挡住了门。
陆曜开口:“我们谈谈。”
……
客厅里亮起了暖调灯光,陆曜换拖鞋的时候看到里面好几双男士拖鞋,舌尖抵牙的同时,眸底也渐渐泛起了自嘲的笑意,看到茶几上的易拉罐和烟灰缸里的烟卷,他问:“学会吸烟了?”
温言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,拧开喝了几口,如实回答:“还没学会。”
“你不适合学坏。”陆曜走过去从她手里夺过矿泉水,一边喝水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。
这是她刚喝过的水,瓶口仿佛还有她的味道。
温言别过脸,朝客厅走去,将茶几上的易拉罐收起,说:“很晚了,有什么话我们可以明天再谈,我明天还要早起拍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