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他两指落在韩雨桐下巴上，轻轻将它托起，让她面对自己。
“我说韩小姐，现在都什么年代了？你还在意一张纸？”
“你若是真那么不想和我离婚，可以，协议书暂且放在你那里，等你想清楚了再签也不迟。”
韩雨桐用力咬着下唇，落在身后的十指也下意识在收紧。
“你不喜欢我，为什么还要和我、和我那个？”
话都说到这份上了，韩雨桐哪怕再羞涩，也实在忍不住说了出来。
“哪个？”秦沂南再次明知道她的意思，却还逼着她说清楚。
不仅这样，他还向她更靠了过去。
现在两人之间的距离，最多就只剩下一厘米远。
果然，说着这样的话，靠得这么的近，韩雨桐一张小脸刷地涨成了猪肝色。
“秦沂南，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，为什么还要这样？”
他到底是人，还是噩梦？怎么可以绝情到这地步？
“我不是韩小姐，为什么会清楚韩小姐心里所想？”
秦沂南看着她，挑了挑眉，眼底全是不屑：“韩小姐是不是搞错什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