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用来砍下他们脑袋的凶器,虽然也是件千里挑一的利器,但只要看看伤口切面便知道,凶器和燕国公的宝刀相比。简直小巫见大巫,完全没资格相提并论。”
程立把宝刀挂回自己腰间。道:“能让捕神释然,那便再好不过。”
刘击烟道:“刀的嫌疑是洗清了。但人的嫌疑却还没洗清。毕竟,如果真要杀人的话,任何一口刀都可以拿来杀人,倒也没有必要,非得使用这口宝刀不可。
所以燕国公,昨天七大剑派上门,究竟所为何事?还请燕国公仔细说一说。”
反正自己坦坦荡荡,事无不可对人言。当下程立颌首道:“可以。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随即把昨天的事,详详细细说了一遍。
刘击烟听完之后,又追问道:“那么七大派的人离开之后,直至今天中午前这段时间,燕国公究竟在哪里?谁人能够证明?”
程立耸耸肩:“我一直都在家。至于说证明嘛,我家中两位娘子,五名弟子,还有家里的所有下人,都可以作证。”
刘击烟皱皱眉,心下大感棘手。一个人若当真没出门,那么自然只能由他身边的家人作证明。但按照办案的一般准则,家人作证其实不可信,因为会有相互庇护的潜在可能性。
如果是其他人犯了事,那么刘击烟肯定会上门,对嫌疑人的家人逐一进行盘查询问。他有信心,无论任何人,都休想能够在自己面前弄虚作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