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玉绝凤眸中透出惊人的冷意,将白若离打横抱起,毫不怜惜地扯开她的衣衫,往禅房走去。
短短的小道之上,除了落叶与凌乱的脚印,便是被扯碎的轻纱布料,散落着,通往肃穆沉寂的禅房。
山顶传来钟声,信徒们虔诚烧香拜佛,僧人诵经之声不绝于耳。
小小僧舍之中,玉带被扯落,鬓发散乱,少女的哭吟高高低低,逐渐变成几声细碎沙哑的求饶。
“殿下,不要了……”
白若离哭得抽抽搭搭:“妾身,妾身知错了,再也不敢勾引殿下了。”
男人墨发垂落,好整以瑕地瞧着她:“还嫌弃吗?嗯?”
“不敢了,呜呜……”
萧玉绝仍不肯放过她,不知多久,云销雨霁。
她被毫不留情地丢下床,如同破絮。
方才还贪恋着不肯放过她的男人,再无半分纵情之色,嗓音因着方才之事,多了几分低沉的磁性,分外蛊人:“本宫不希望自己的侧妃胸大无脑,过于蠢笨。”
白若离浑身酸痛不堪,尽管早就知道男人的无情,却忍不住攥紧了手,心中委屈:“妾身,知道了,日后必然多多警惕,此番多谢王爷相救。”
萧玉绝原以为像她这样的女子,会仗着方才情事,问他要人要钱要保护,闻言总算正眼瞧了她:“谁干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