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纯见她脸色苍白,呼吸急促,不敢再刺激她,求道:“好,娘,您别生气,坐下歇会儿吧,别生气,女儿也只是想找他套些话,宫里的事,现在也很难传到府里了,咱们一抹黑,外祖父的案子还没判……”
阿纯成功地转移了话题,姚樊氏果然面色悲凄地坐下,突然放声大哭:“娘,您死得好惨啊。”
锦乡侯夫人只剩一堆白骨,尚未安葬,姚樊氏想等姚国舅回来,亲眼看那具尸骨,看看他的亲妹妹有多残忍狠毒。
“娘,您让外祖母入土为安吧。”阿纯劝道。
“不,决不,我樊家为了她已经家破人亡了,岂能就这样算了?当初好多事情,都是她指使的,如果不是她,我樊家还在翼地好好的做生意过日是子,怎么会弄到如今这步田地?贪脏,枉法,杀人,害命,一桩桩一件件,哪件不是为了她和她儿子?我们得到了什么?满门抄斩?她还不肯放过,樊家最后一点家业也要盘剥干净,不依,便杀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