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侯爷这些日子忙,常常都是忙到半夜才回来,您也是知道的。”面对老夫人的质问,沈稚表现的十分平静,“他连来给您请安的时间都没有,若还有时间去通房屋里,若是您知道了,定也是要责怪他的。”
这话说得老夫人噎住了。
江羡有多忙她也看在眼里,只怕每日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够了,哪还有那 作乐的想法。
更何况他尚在丁忧,若是一个不好那通房肚子大了,只怕侯府也跟着完了。
可老夫人心中仍是不悦。
作为主母沈稚要做的是安抚通房的心情,而非是逼得她去上吊。
“即便是这样,那你也该劝说一下老四。”老夫人道,“我听说,他今早去了趟东院那边,没过多久凌烟就上吊了。”
沈稚静默片刻,随后道:“可侯爷是什么性子,母亲也了解,他若决定的事,谁能改变的了。他不愿去通房屋里,我若逼着他去,只怕他是连我的屋也不肯进了。”
说到最后,沈稚的眼眶已微微红了:“不过母亲说的也在理,我作为侯爷的妻子,是该起到规劝之责的,如今凌烟姑娘这样,我也有责任。”
随着话音落下,沈稚眼中的泪也跟着滚落。
老夫人看到这一幕,也是有些慌了,赶紧道:“好端端的,你哭什么?我又没怪你。快别哭了,你怀着身子呢,哭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