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”波尔托斯道,“你这是干什么?怎么不让我们把话听完?”
“嘘!该听的事情,我们已经全都听完了。”阿多斯压低声音道,“再说,如果您还要继续听,我也不拦您,可我得先离开。”
“你得先离开!”波尔托斯叫道,“如果红衣主教问起你,我们要怎么回答?”
“你们不要等他问起我,而要抢先告诉他说,客栈老板交代了一些情况,我担心路上会不安全,所以得前去侦察一番。我先跟红衣主教的侍卫说一声,剩下的就都是我自己的事了,你们不必担心。”
“阿多斯,您要谨慎啊!”阿拉密斯道。
“放心吧,”阿多斯答道,“你们也知道的,我向来沉着得很。”
于是,波尔托斯和阿拉密斯重新回到火炉烟筒旁边坐下。
阿多斯光明正大地走到了门口。他的马跟两个同伴的马拴在一起,他把系在窗板上的马缰绳解下来,接着三言两语就说服了那个侍卫,对方现在坚信回程路上必须有人去做前哨。于是,阿多斯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两把手枪里的子弹,然后拔剑出鞘,沿着通向营地的大路策马而去,看起来简直像是去找人拼命。
[1]法王亨利四世被刺之处。
[2]行刺亨利四世的凶手弗朗索瓦·哈瓦亚克,据说他是一名弑君狂患者。
[3]刺杀法王亨利三世的凶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