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局长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从抒情的慢歌唱到动感十足的劲歌,不用说他的手也已经从那个女生的全身上下油滑了个遍,女生又淫荡又痛苦又快乐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,一浪尖过一浪。
那个女生还是耐不住郝局长的折磨,借故上洗手间再也没有回来。郝局长大发脾气叫来了这儿的经理。
“你们这里的小姐是怎么服务的,大爷我有的是钱。”他的口气居高临下。
经理小心地陪着不是,说,那小姐她不识抬举,我帮你叫别的来。
郝局长故伎重演,又吓跑了一位小姐,那儿的领班压着脾气又帮他叫了一位。我受不了身体里奔腾的欲火的折磨,溜进洗手间洗了个冷水澡。再回到包厢的时候,见郝局长正付钱给那位女郎,那位女郎微卷的鬓发湿漉漉的,看来刚刚经过了一场剧烈的生理运动。郝局长见到我,大夸那女郎技术不错,搞得他爽得不得了。那个女郎接过钱像逃命似的狂奔了出去。
“郝局长,现在‘正事’也办完了,你该说说现在找我有什么事了吧?”我始终纳闷,他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