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耐德的学院式构图还跟帕维乌的不太一样,他还是在美国好莱坞训练体系(正反打、三幕式)之内的,哪怕眉眼间的深沉总觉得在偷师哪个欧洲大师. 但如果只当是看了一出复古型电影,其实全片下来的调性还是十分受用的,平稳、节制,是有点简单,倒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. 旁白的向前递进,一如电影的被仔细丈量的步调不仅是心理和剧情的辅助,也有成长式的哲思,一直来到最后的高潮. Toller这个角色的灵魂孤独修行,直至最后与Mary的浪漫式拥抱,让电影落在一个奇怪的流俗上. 谈环保议题,安排恐怖主义式宗教殉道,真的特别像一名美国知识分子会干的事(我的刻板印象:p)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