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眼里、心里,真的还有寡人这个父王吗?”
“如果有!”
“那这个东西,又是什么意思?”
秦鹤年话音落下的同时,已是指向那杆插在秦国王宫中的七星日月旗:“拿大周的战旗,闯秦宫大门来见寡人,你是来见父王的,还是来宣战的?”
“父王不必动怒,儿臣如今是大周王朝,兵部尚书李元昊、李大人的关门弟子,身份尊贵,此番回秦国省亲,也是有仪仗的。昨夜刚入秦境,就收到母亲被打入冷宫的消息,一时心急,就自己先回来了。”
秦毅指了指那面七星日月旗,面色如常道:“带着这面旗,只是为了能快点见到父王而已,儿臣并不认为自己有错。”
仿佛忽然想到什么,秦毅又补了一句:“还有,父王千万不要妄议大周。否则,无需大周天兵降临,大周天子一道圣旨,余下六大诸侯国共击之,小小秦国,必亡。”
“你!”
秦鹤年被秦毅这番话气得青筋暴起,却偏偏又无话可说。
因为秦毅所说的,是一个无情、且残酷的事实!
“父王,别气了,你先歇会吧。”
秦风眼见秦鹤年高血压都快犯了,只能主动接过话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