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大喇叭知道徐和燕也不清楚她妈去哪了,便又问道:“你爹呢?”
说到老爹的时候,徐和燕原本俏生生的脸蛋一下子就阴郁了起来,两条细长的眉毛一下子蹙成了一团。
“我爹,在屋子里躺着,这两天已经没法吃喝了。”
徐大喇叭听完,脸色又沉了几个度,有些惊讶道:“怎么又严重了?”
病人如果不吃不喝了,只能说明一个问题,那就是病得越来越严重了,日子要用手指头掰着算了。
徐和燕没回答,只是把把小脑袋埋的低低的,秦云能感觉出来,她又哭了。
见徐和燕又哭了,徐大喇叭不好再说什么,只是烦闷的说道:“别哭了,你咋动不动就哭呢。”
秦云听着两人的对话,明白过来为啥徐大喇叭这么急着催文伯了。
如果秦云再晚来几天,说不定见到的就是徐和燕老爹的骨灰了。
“秦云,你看?”徐大喇叭意思很明显,就是让秦云赶紧进屋子里去看看。
秦云说道:“徐婶,咱们赶紧进去看看吧。”
徐大喇叭赶忙前面开路,秦云紧随其后。
刚走了一半,秦云想起来,徐大柱的伤口包扎的时候需要用酒精或者碘伏消毒,刚想张口就被徐大喇叭拦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