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方家后纪子越还在感叹,方成礼的眼福真不浅。
沈泽之则一路上都没有说话,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“组长,你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吗?”纪子越问。
沈泽之摇头:“不,只是这个方成礼给我的感觉很奇怪。”
“哪里奇怪?”
沈泽之想了想道:“首先是他出现的时间太巧了,其次他看起来不像是个手艺人。还有就是那个乔念白,给我的感觉也很奇怪。”
纪子越问:“因为乔念白比方成礼小十几岁?”
沈泽之道:“也不是,老夫少妻我也不是没有见过,只是这个乔念白好像很防备我们。”
纪子越点头:“这倒是,她一进门看我们那眼神就跟看贼似的。一直到我们离开她家她的精神都很紧张。”
沈泽之道:“胡立的死应该跟他们夫妻没有关系,那乔念白为什么要这么防备我们呢?要是说她对寨子外面的人没有好印象吧,她自己的丈夫都是外面的人。那么我们有什么地方值得她防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