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他的眉头又紧紧皱了起来,道:
“只是陈金现在谨慎无比,大抵就让手下那些言官翰林打头,自己恐是不会轻易下场。
咱家光靠这些,怕还起不到多大的效果。”
张文冕点了点头,道:
“公公此言有理,所以门下之前说的不过是作为造势之用,让陛下对陈金产生厌恶之心。
而真想扳倒他,还得看那把油烧得旺不旺。”
“仔细说说,莫要再吊咱家的胃口了。”
张文冕应了声,奸笑道:
“刚刚查出来个事儿,便是那户部的郎中涉及贪污一案,卷宗已经呈交上来,正准备着刑部会审。
而陈金作为户部尚书多年,在户部可谓是根深蒂固。
若要说他里边没事儿,或是不知情,这可能吗?”
刘瑾一拍大腿道:“这必然是有了。他堂堂户部尚书,怎么可能连个小小的郎中犯事儿都不知道?
文冕,此事便交给你了,一日之内把他给咱家审问出来,叫他指摘陈尚书做的好事。”
“公公放心,门下明白。”
刘瑾笑呵呵地喝了口茶,脸上满是志得意满之色。
数日后。
朱厚照下令礼部尚书王华,以及已经升任兵部尚书的丁砚作为带队钦差,护送马哈茂德去满剌加复国。
而趁着这段时间,江宁在满剌加部署完了驻军的相关事宜,使得满剌加海峡绝对处于大明的控制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