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勉强称为是植物人。
周恺稳了稳心神，给了苏辰砂一个眼色，两人起身到了外面。
周恺这才有机会打量这间简陋的院子。
他自小在京都长大，虽然因为行医，多年云游，但是这个王屋村却是第一次听说更是第一次来。
眼前的这个小院子，连着后面的房子，一看就是年久失修，住在这里的必定也是穷苦人家。
“你怎么来这里了？”
周恺出声，先说的不是陆双双的病情，反而问苏辰砂为何来此地。
苏辰砂的眸子里起了一层雾，看不清他真是的想法，嘴边嗤笑了一声。
“只许你云游，不许我云游？”
“哈哈哈......”
“你一个开酒楼的，云游什......”
听到他说云游，周恺先笑了出来，随后好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，止住了声音。
“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开酒楼的！”
苏成山在说自己是开酒楼的时候，语气中尽是一片淡然，好像泰山最高顶上，清晨一盘尚未散去的云雾。
周恺轻笑了一声。
“房里的姑娘，我看不懂！”
两人寒暄了，周恺才提及了陆双双的病情。
原本淡然的苏辰砂，眼眸中瞬间冷气敛起，一股寒意飘散而来，让周恺都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噤。
“看不懂是为何意？”
他的语气中再无常日中的和煦，质问的口气冷硬的如同千年寒冰。
周恺师从鬼谷韩夫子，有名师的教导，还有自己的聪明好学，在经过这些年的云游，医术更是精进了不少，整个周朝医术排行榜上，也是榜上有名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