哀伤过后,南郡王提出对皇上旨意的质疑,“皇上驾崩,早前又册立了太子,按理是该太子即位,上官静虽是皇家子弟,但属于封疆王,对朝政之事所知不多,不是最好的人选!”
青衣沉声道:“合理不合理,此刻已经无从说了,皇上遗旨如此,作为他的臣子,只能遵照他的遗旨行事,否则,便是抗旨不遵!”
南郡王沉默了一下,若是皇上的圣旨,自当是毋庸置疑的。而边关确实也传来了皇上驾崩的消息,在这之前他已经得到这个消息,只是消息中并未提及皇上临终前有立下遗旨让兴南王即位。所以,他怀疑这遗旨的真假,那龙青衣之前重用兴南王,和他来往过密,会不会她和兴南王勾结假造圣旨窃国?
想到这里,他扬声道:“如果真是皇上遗旨,那臣等自当服从,只怕是有人假冒圣旨,行窃国之事实!”
青衣眸子灰暗地看着他,“南郡王有话不妨直言!”
南郡王道:“众所周知,皇上早先已经伤重,一直昏迷,这伤来得突然,皇上并未料到,之后昏迷在床到驾崩,几乎没有可能立下遗旨,而这遗旨撰写者是何人?所用宝鉴是否皇上随身所带?抑或是留在宫中的玉玺?这还有待一一查证!”
南山挺身出来,道:“南郡王多虑了,遗旨绝没有假,遗旨是在皇上受伤前就备下,皇上出征前就已经有所考虑,毕竟此去凶险,须有后着,否则朝中乱成一团,非百姓之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