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村民也特别小气,好吃的都藏起来,生怕我偷吃,我要不是太饿了,怎么会偷吃呢,真是的!
别说是人,村里的黑狗见了我都躲,夹着尾巴嗷嗷叫,狗都嫌弃我,我太惨了啊!”
了色感同身受,悲从中来,与吴北良抱头痛哭:
“吴师弟,咱们怎么就这么惨啊……呜呜……”
吴北良一把鼻涕一把泪:“或许是天妒英才吧……了色师兄,你的手摸到我的储物袋了。
你再不松手,我会把你的爪子剁了,让大黑把你的丁丁吃了!”
了色赶紧抽回手:
“你别误会,我真不是有意的,我这个手啊,它有自己的独立思想……吴师弟,你能别把鼻涕往我衣服上抹吗?”
“啊!了色师兄不好意思,我这个手也有独立思想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,均有相见恨晚的感觉。
吴北良提议道:“了色师兄,我与你一见如故,不打不相识,不如我们结拜为异姓兄弟吧?”
了色欣然同意:“好啊,我也正有此意。”
俄顷。
两人扑通跪地。
“皇天为证,我吴北良!”
“后土为证,我了色!”
“愿与了色结为兄弟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!”
“愿与吴北良结为兄弟,从此,有福我……同享,有难他……同当!”
两人磕了头起来。
“咱俩谁是大哥呢?”吴北良问了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