共盖一被,共枕一榻,这是梁渝梦中都在想的事情。
“唐小诗。”他喊她。
唐诗躺下来时不太安心,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,现在梁渝同她说话,稍稍转移走了她的注意力:“怎么了。”
这夜晚如此静谧,本不适合提扫兴的话,只不过有些事总归面对,夏元柏一日不伏案,他一日不得安心。
“那天……你去找了夏元柏吗。”
这件事情,本该没人知道,但她出了这样的意外,没有人不去怀疑夏元柏,就连她自己都无法不怀疑。
“嗯。”她点头承认:“夏小新生日,他希望我过去陪陪小孩子,他说只要我去了,从此之后不会再打扰我。”
这一席话里,唐诗语调平静,又难得一次性说了那么多字,梁渝见她无碍放心了些,又问:“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。”
唐诗没有味觉与嗅觉,她吃下去喝下去的都无从知晓,只说:“刹车突然失灵了,但夏元柏从头至尾没有离开过,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不在场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