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慕啼笑皆非,心想:“顾轻舟果然是心狠手黑,潘姨太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,敢在顾轻舟面前耍花腔?这样也好,一次性收拾妥当了,让她怕个够,以后就老实了。”
其实,这件事在潘姨太进门之后,顾轻舟就应该做的,只是被司慕给阻止了。
那时候,司慕正在跟顾轻舟怄气,想用潘姨太气顾轻舟,结果他自己被气得半死,顾轻舟丝毫不为所动。
现在司慕也挺后悔的。
他真没必要故意给顾轻舟找麻烦。
“饶过了潘姨太这次,她就还有下次,的确应该对她狠一点。”司慕想。
想到这里,司慕不言语了。
况且妻子管理内宅,教训妾室,原本司慕就不应该插手。
他默默松开了搀扶着顾轻舟的手,又退后了几步,做到旁边的沙发上去看戏。
屋子里沉默下来,只有潘姨太反复求饶的声音。她被顾轻舟形容的那种手术情况吓坏了。
顾轻舟形容得血腥。
潘姨太没见识过手术,只知道西医的确是开膛破肚。
头是人体最重要的,一旦被锯开,必死无疑了。
潘姨太有个远房亲戚,被锄头砸中了头,当时就死了。
潘姨太被顾轻舟吓得瑟瑟发抖,说了实话。
她的实话,并没有引起顾轻舟对她的同情。
半晌之后,顾轻舟神色变得冷凝:“你是说,你大半夜的不睡觉,故意折腾我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