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有其理,只要让她抓住那该死的奴才,她定然要让他生不如死!
话音刚刚落下,楚定渊却从外头进来了,见着这满屋子的人,以及怒火冲天嗯老太太,他不由得皱了皱眉,沉声道:“母亲这是怎么了,为何会这般生气?”
他鲜少见母亲这般歇斯底里的模样,今日这般,定然是气坏了。
见自己的儿子来了,老太太只觉着一腔的委屈都有了发泄的地方。她急促的喘息着,怒气万分道:“渊儿,你记得母亲的那个嫁妆铺子不?那个玉翠芙蓉坊。”
“自然是记得的,母亲的那个嫁妆铺子进账很好,当年儿子年幼时,多亏了那个铺子咱们的日子才走了过来。”说起玉翠芙蓉坊,楚定渊只觉着是满满的回忆。
在他还未曾去参军时,母亲一个人拉扯着他,家里本就不是特别富裕,偏生每日的人情来往还特别多。
若不是靠着这玉翠芙蓉坊一年千两的进账,他与母亲的日子可谓是十分难过了。虽然现如今母亲说生意不好,可一年貌似也有七八百两的进账。
这个铺子,他印象很深。
听了儿子说的话,老太太更加激动了,她涨红着脸走到李玉兰跟前,指着她痛骂道:“是了,这个铺子是我的嫁妆铺子。可是这个李玉兰,竟然敢对这个铺子下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