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礼成了,香案撤了吧,回头让你到我办公室来,我有事安排你。”马汉山把原来的书房改成了办公室。
“行了,礼成了,香案撤了吧,回头让你到我办公室来,我有事安排你。”马汉山把原来的书房改成了办公室。
“等等…香案等等再撤…马寨主,我也要拜师。”站在一边观礼的陈博农忽然走上前说。
“啊?种粮的你也想拜师?你要拜谁为师啊。”马汉山又要装了。
扑通!
咚咚咚!
陈博农没说话,直接在马汉山前面跪下,然后叩了三个响头,又捧上一把铜子说:“陈博农要拜马汉山为师,愿意终生随师学艺,终生视师如父。”
啊!
啊!
马汉山先啊了一声,大家也跟着啊了一声。
马汉山所以啊的一声惊叫,是想不到这个世界的人求学之心如此的强烈,四十岁的大叔,当众就跪地咚咚的给他这个大小孩叩头,一点儿都不尴尬。
唉!怎么办?看在他的诚意上收了吧。
“种粮的…你…你这是……。”虽然心里乐开花了,但马汉山还要装吃惊和难以置信的样子。
“师父…请收下弟子的拜师六礼。”陈博农举了举手中的铜钱说。
铜钱大约有四五百文,一斤红韵茶都买不起。唉,种地的果然穷啊,比酿酒的穷太多了,李浊水的拜师六礼可是折了十两银子的银票捧上给马汉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