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涟轻咬的嘴唇，睁开沉重的眼皮，映照在她眼帘的，自然是我这张不自然的脸。
“你来啦。”清涟轻声笑道。
我点了点头，随后见到她这个样子，无奈的在心中叹了一口气，还是我的弱小啊。
“情况怎么样了？”清涟有些担心的问道，她问的自然就是现在战斗的局势。
我说：“已经好很多了，应该能够赶跑他们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清涟叹道，眼皮似乎太过沉重，又重新合上了，过了一会这才重新睁开，看着我就说道：“我已经不行了，能够认识你，我很高兴，真的。”
“别说傻话了，你是朱雀，不死不灭，又怎么会死。”我不甘心的说道。
清涟抬起一只玉手，捂住了我还在念念叨叨的口，接着说：“我自己的身体，我知道，虽然有些不舍，但是起码是值得的。”
第214章 结束了吗
“还记得我当初问你的那个问题吗？”清涟轻声问道。
我沉重的点了点头：“嗯，记得！如果兄弟和爱人只能选一个的话，我会选择谁？”
“呵呵，其实呢，这个问题，我早就知道了答案，在一千年前就知道了答案，但是我还是想确认一下罢了。”清涟苦笑道：“我活了好久了，一生之中，只遇到两个人，一个是他，另一个是你，他走上一条不该走的路，你呢，也是如此，你们的命运是何其的相似，却是不一样的性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