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伸手接过,点头再次感谢,穿上外套。
其实穿不穿都无关紧要,因为她的冷一件外套并不能解决。
就在她要走出院子时,她听到暖流一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:“Gretchen,顾倾,对吗?”
顾倾僵在原地,像冻僵的植物那样正在慢慢地解冻苏醒,她慢慢地回过头去,看着那张温和的笑脸,他说:“对不起,你变化太大了,我一时没认出来。”
欢喜像无数只小鸟儿在胸腔里翻腾,顾倾竟有些语无伦次:“那个,你……你还记得我?”
如果有一面镜子,她一定会很鄙视镜子里慌乱的自己。
宇韩峥笑道:“刚开始没认出来,但看到你和沈律师儿子说话的时候,我想起来了,五年不见,我没想到你会来中国,我们又会在这儿遇上,你来中国多长时间了?”
顾倾也笑:“两天。”
“两天?回来探亲吗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