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魂盘旋了一会儿,接着停在了淮碧的头上,悬浮了好一会,猛地向着淮碧冲了下去,南宫钥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,小心起见,忙扣紧了腕扣。
双眼一睁的南宫钥挺了挺身子看向还在抽搐个不停的淮碧,并没有见到鬼魂,却一眼见到了还坚在一旁那把寒光闪闪的小刀,挪动身子靠了过去,一边艰难地将身上的粗绳子对着小刀磨,一边不住地观察着躺在地上的淮碧。
终于在身上割出了好几道血口子时将那道绳子给割断了,她也不看自己身上正流血的那些伤口,一骨碌坐起来将脚踝上的绳子解开,拉开车帘要跑,想了想又退回去将那柄削铁如泥的小刀拿了起来。
不敢再耽误一刻,跳下马车将那两匹马的缰绳一一割断,拍了拍其中一匹马,见那马撒蹄子跑远了才翻身骑到另一匹马背上,赤手一拍马的后臀,那黑马便如离弦的箭带着她向前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