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对着自己,黑衣人不恼,饶觉得有趣,又用狗尾巴草在南千澈颈间、身体别处扫着,带起得痒意,引得南千澈不适的发出嘤铃。
“太傅~”南千澈梦呓一声。
嗲嗲的,奶音十足,带着浓浓的依赖性,声音不大,但足以让黑衣人听入耳。黑衣人身体一僵,手中的狗尾巴草尽数折残在手中,一个翻身,跨坐在南千澈腰间,毫不怜惜捏上南千澈的小鼻子。
断了呼吸,本就不适的南千澈刹那睁开眼,怒目在瞧见身上人时,顿时变得惊恐。
“啊……唔……”
黑衣人一下子捂住南千澈的嘴,惊呼的声音强制性的让南千澈咽下去,制住他挣扎的动作,将蒙在脸上的黑布扯掉,低语:“别叫,是我。”
惊恐变得震惊,俊郎的五官入眼,简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,不就是常沉吗?!南千澈将捂着自己嘴的手扯开:“你怎么……”
“皇上,您怎么了?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