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穗坐在副驾上暗自发笑,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,是真能忍啊。
结果到了老宅,晚上问题又来了。
“凌总,你睡哪儿?”温穗洗漱完换了保守的两件式睡衣,问凌渊。
凌渊被她那份合同膈应了一天,眼下,明显不耐烦了:“什么我睡哪儿?”
温穗:“我们现在只是合作关系,睡一张床不合适。”
凌渊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眸色幽深地看她:“依稀记得两个月前,也是在这个房间,某些人可是又热情又主动。”
他说这话,当然是为了让温穗难堪。
可温穗根本不上脸儿,淡然得跟:“那会儿猪油蒙了心,现在想通了。我们还是划清界限比较好。”
猪油蒙了心,他是那块猪油?
凌渊气得快笑出来了,他算是知道温穗为什么不爱说话了,她怕是知道自己张嘴有多毒,所以才少说的吧。
“房里就这一张床,你不睡滚出去。”
他冷冷撂下一句,径直去了浴室。
温穗当然不会滚出去,她去从行李箱里拿出了准备好的睡袋铺到床上,一天一万,睡睡袋也不亏。
等凌渊出来时,便只看到睡袋外一颗毛茸茸的头。
他在她头顶冷笑:“你最好能装得久一点。”
温穗闭着眼没有作声。
不一会儿,凌渊在她身边躺下,熟悉的松木香直直地撞进鼻腔,温穗下意识屏息。
两人太熟悉就是这样,她自始至终闭着眼假寐,没有看他,却知道他穿的哪一件浴袍,此刻是什么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