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红弦,想不想离开这个地方?”
红弦陷入茫然,“王妃,你在说什么傻话,离开这里又能去哪里呢。”
沈清河看向窗外,去哪里不比在这里好呢?
红弦说完这件事的第三日,独孤稚来了。
沈清河笑着迎了上去,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般,亲昵的挽着独孤稚的手腕,有几分讨好的意味。
“夫君,我想通了。”
独孤稚奇怪的看了她一眼,没有说话。
沈清河放下她的手,向前走去,“之前与玥儿闹的这样僵,将婳儿给她抚养也好,日后我多进宫去看婳儿,也可以跟玥儿缓和一些关系。”
独孤稚狐疑,“你真的这样想?”
沈清河转过头,唇角微勾,“我自嫁来王府,玥儿待我不薄,之前是我小人之心了。”
独孤稚欣慰的点头,走过来轻轻将沈清河揽进怀中,柔声说:“这件事委屈你了。”
沈清河不着痕迹的从他怀中出来,像是突然想起来,问道:“那些书信的事情可查清了?”
独孤稚脸色又沉了起来,摇了摇头。
“不知夫君可有查过独孤祝臣。”
独孤稚走过去坐下,还是没有说话。
他无法告诉沈清河,查到独孤祝臣身上后,他这件事情越发清楚的指向厉荀与沈清河。
渌王府每月都会往外送些信,日期与那日他看到那些一致。
现下基本已是铁证如山,即便他愿意相信沈清河,可这件事情已被有心人传开,连带着皇帝都在敲打他,暗示他将沈清河悄悄处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