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不着说给我听。”她推了秦煜一把,听得懂他冲时寸心说的那句“你今天怎么来了”的意思。
他若无其事地仰着头,暗里却隔着衣服在她腰上轻轻掐了一把:“知道你小气。”
大年初一,三个人坐在餐桌边吃饭,秦煜隔几分钟一个电话,说的都是这两天林区内的一些情况,时而皱眉。时寸心看着也揪心。
“这鱼好吃,是不是放了干紫苏?”程央跟个没事人一样吃得香,不仅对秦煜的情绪视而不见,时不时还会中肯地夸奖两句饭菜味道好。
时寸心觉得程央并不如自己一样真心在意秦煜,想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说:“明天,我们俩一起做早饭吧。”
不是问询,更像挑战。
程央夹起一块吸满鱼汤的豆腐放进嘴里,嚼了嚼:“吃饭干活,应该的。”
秦煜无暇顾及两人的话,只是站起来走到了门口跟电话另一头的人说:“是腐枝,影响面积比较大,具体原因暂时还不清楚,我带了一些样本回来,明天拿给你……好,你把地址发到我手机上。”他神情紧张,说完便抱着工作日志和几本册子一头扎进了通讯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