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拉了几个伞强,降落伞慢慢地向前飘了一阵,大地越来越近了,可以看到到处是一大块一大块黄绿色的田地。
在田地的旁边还有一条简易公路。
我的双脚落在地上,在地上一顿,我的身体一震。
为了缓冲地面对我的冲力,我本能的身子缩了起来,然后就势一坐,两条腿在地上顿了一下,屁股先着地了。
整个伞包罩在我的身上。
远处的迪龙向我这边跑过来,掏出一把匕首,把我身上的伞绳给割断了。
我从地上站了起来,抬头看了看那个飞行员。
那个飞行员也慢慢地落在远处,非常娴熟地用刀割断了伞绳,然后向我们这边跑过来。
我四下辨认了一下方向,四处到处是一片一片的田野,没有人家,没有车辆,只有一条简易公路。
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,也不知道我们现在离羊城有多远。
我们三个来到公路旁边,希望能有车过来,我们蹭个车,离开这个没有人的地方。
我们一直等到天快黑了,终于看见两辆好像是驴友的大切诺基从远处开来。
那个飞行员冲到公路中间使劲地挥着手。
可是前面的那辆车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可能是怕在这荒山野岭的遇上打劫的,它不但没有停下来,反而加速向前冲去,差点把那个飞行员给撞倒了。
迪龙急了,也冲到公路中间盯着第二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