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皮也未抬一下,仍不急不缓的垂着眸。
陈三思从外面走进来在旁边入座,见她毫无反应,不由有些无趣,翻了个白眼道:“长容太子这副模样,倒像是本皇子欠你百八十万似的。”
戚长容斜了他一眼。
暗暗道:她送来的人,价值可不止百八十万。
见状,陈三思有些受不住,狼狈的移开目光,喝了口茶掩饰失态:“长容太子为何而来?”
问完后,陈三思暗中腹诽,见鬼了,他分明没说什么,却总觉得理不直气不正。
难不成这就是寄人篱下的落魄感?
戚长容仿佛没看见他的不自在,淡淡道:“闲来无事,孤是想看看陈三皇子在雀宫是否习惯。”
陈三思:“……”
这不像是堂堂一国太子会做的事,更不像戚长容会做的事。
见他神态间似有怀疑,戚长容扬了扬眉:“怎么,这皇宫就是孤的家,作为东道主,孤还不能关心客人过得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