熏飖吓了一跳,连忙道:“哎哟我的好夫君,谁敢欺负你那乖乖徒弟啊,是她自个儿让人着急,自打来到这恶瘴森林之后,天天修炼打坐,苦研阵道,我都看不过去啦。”
易寒疑惑道:“这岂不是好事?”
熏飖忍不住道:“你当她是你啊,她还没有什么修为,却已经六七日不吃不喝了,要么就是在打坐,要么就是在苦练剑法,或者钻研阵道,这么练下去怕是底子都要炼坏了。”
“你这个做师尊的,怎好不管不问呐!”
易寒沉思片刻,才点头道:“这几天是忙忘了,也不知道这丫头过来这边,到底习不习惯。”
他站起身来,笑道:“走,陪我看看她去。”
熏飖也不起身,就这么抱着易寒的脖子,挂在他身上。
脸色娇媚,眼神温柔,娇声道:“奴家不想松开夫君,就抱着我去嘛。”
易寒无奈道:“去文月那里,怎好如此?”
熏飖这才恋恋不舍放开他,低声道:“这么些日子了,夫君不想我?今晚我可不想睡觉。”
这番话把易寒都说得一阵躁动,这狐狸,真是媚死人。
看她这状态,也别去文月那里了。
易寒最终一个人去了文月的木屋,走进房间一看,是有些简陋,但却也干燥整洁。
只是那满桌子的演纸,和埋头苦学的文月,让易寒一阵心疼。
这孩子,怎么憔悴成这样了?
“文月。”
易寒清冷的声音,把文月吓了一跳,腾地站了起来,又差点没站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