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眠“切”了一声,眼神中写着明晃晃的几个大字——我信你才有鬼!
易浅薄见状,挑了挑眉,爱怜的捏了捏她的脸颊,感受着柔嫩光滑的手感,笑着说道:“怎么,小醋包,不相信我?”
“我要是醋包你就是醋缸!”
温眠轻哼一声,扯着他的衣领,一副来势汹汹的模样。
奈何身高差距悬殊,即使易浅薄微微弯着身子,她够着也很吃力,只得踮起脚尖,如此一来,倒是气势全无,很是搞笑。
偏偏温眠还不自知,眼眸瞪得狠厉,“说,那个女人找你干什么?是不是又是心情不好找你宣泄来了?”声声都是质问。
看着她一副“居然敢侵犯我的人”的神态,易浅薄心里很是受用,展臂环住她的腰,微微用力,使得她不是那么的费劲。
然后低下头,凑到她的耳边,轻声低语:“嗯,她找我是想告诉我,白天的那个新闻的事情,她说不是她做的,要我不要误会她。”
“扯!她也好意思说!”温眠轻嗤一声,眉眼间都是不屑,“就算不是她做的,她也不可能完全不知情,现在事情发展的超乎了她的预料,知道跑过来扮无辜了,真是......”
皱着眉头想了许久,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陶然的行为,倒不是真的一个都没有,只是有些词太过粗鄙,当着易浅薄的面说出来总是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