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我只是听说他跟布洛涅子爵有仇。”阿方斯摇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伯恩斯竟然会跑。”
“说起来,还真是歪打正着啊!”戴伦在阿方斯身边坐了下来道:“伯恩斯前天因为克里斯托弗•迈宁斯的事,跑了两趟布洛涅;
我估计是撞上弗朗索瓦了,他一夜没回;昨天中午刚回到城里,就自己找我谈民兵团的事,我发现他的耳朵受了伤。”
“应该是他干的,昨天早上他不是也进城了?”阿方斯点点头:“您不也看见了?”
“那现在伯恩斯被杀,依你看,布洛涅子爵那边?”戴伦问道。
“无视他,摆出一副…“伯恩斯就是我们杀的”的态度来。”阿方斯淡定回道,接着又道:
“昨天他说,布洛涅子爵要招揽他,所以他打算先杀了布洛涅子爵的狗,这样再去投奔,可以听调不听宣;谁知道他杀了凯因,布洛涅子爵又拉拢沙巴尔了,所以他打算把沙巴尔也一并解决掉。”
“沙巴尔跟弗朗西斯走的很近,也算是自己人吧?”戴伦想了想道。
“当然不是,他跟弗朗西斯先生走的近,只是因为利益。”阿方斯摇摇头回道:
“正因此,我们才要尽快解决了沙巴尔,免得弗朗西斯先生哪天有了不该有的想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