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那红酒,我喝的那杯红酒,你捣鬼了是不是?”我板着脸说。
“木有,木有,木有就是木有,你打死我也不会说有!”夏雨当即否认。
“你在撒谎?撒谎不是好孩子!”我说。
“我木有撒谎,我是好孩子!”夏雨有些强词夺理地说。
“我直觉你一定是在那酒里做了手脚!”我说。
“嘎——那我喝了怎么会没事?你别冤枉二奶哦。二奶可是好人哦。”夏雨虽然口气还是很硬,但我听出有些发虚。
我不想和夏雨争辩了,说:“告诉我,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没有?”
“二爷,你说的那个什么事,是什么事呢?”夏雨一副无辜困惑的神态。
“这——”我一时说不出口了,憋了半天,说:“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什么呢?说呀,说——”夏雨催促我,一副忍不住要笑的样子。
夏雨这神态让我心里重新不安起来,但我却委实又说不出口,不是不想说,而是不敢说,此时我极其害怕那事被证实是真的了。我似乎宁愿欺瞒着自己。
“嘻嘻。一个大男人,讲话吞吞吐吐的,小伙子不利索。”夏雨说,她似乎很希望我说出那话来。
我感到很郁闷,直接下床,说:“我要起床换衣服了。”
夏雨也站起来:“哦,穿衣服吧。”
夏雨却没有出去的意思。
“你出去下。”我说。
“我来给你穿衣服好不好?”夏雨说。
“不——你出去!”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