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问郡主,这孩子到底怎么了,为何吓成这样?还在此尖叫?”杨嘉谟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问道。
青崖瞥了眼小豆子藏身的那张椅子,坦然的看向杨嘉谟淡淡道:“放心吧,我并没有苛待他。”
杨俊对青崖的回答十分不满,忍不住驳斥:“没有苛待?那这孩子至于尖叫哭号吗?”
“放肆!”刘女官清冷而高亢的喝斥,盯着杨俊看了一眼,转向杨嘉谟略微柔和地又道:“杨指挥,我们的确没有苛待这孩子,他在府中本来一切挺好,白白净净的十分惹人喜爱,之所以出了今天这个状况,还有一则内情。”
杨嘉谟疑惑:“什么内情还请长史明言。”
刘女官以眼神询问青崖,得到对方点头允诺后,才缓缓说起:“这孩子自打来到府里事事乖顺不哭不闹,但唯有贴身穿的一件旧肚兜无论如何都不肯离身,就连沐浴时也须得他自己收着,放在一眼能看到的地方才能安心。”
杨嘉谟和杨俊听到这里更为不解了。
青崖干脆接过话头去继续说起来:“昨夜,近身照顾他的侍女见那肚兜实在脏污,便趁着他熟睡之际帮他脱了下来拿去洗了,结果今早去收时发现肚兜不见了,他便闹将起来谁哄都不答应,哭着喊着要他的肚兜,还不让人靠近。实在无计可施了,我便着人去请你们过来,想着你们与他也算有缘说不定会有办法。”